一个【寡和鹰

一个预告片产物

写来玩玩,看来玩玩/你

她并没有追溯过鹰眼的过去,所以,但那个日本街头的雨夜骤然映入眼帘时,Natasha比起惊讶,感到了更多铺天盖地的悲伤。她和Steve心照不宣,锻炼出了用眼神交流的默契,因此她也不再用十分的话语作那些无用的安慰,Steve同回以相同的礼仪——这就是为什么那个沉稳的声音来得比平时更突然,惊人地与过去执行任务时耳机里的指令声重合。以至于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停下了向过去的那步伐,转头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声源——视线中Steve低着头,美国队长再不复意气风发,而他只是那样低着头说:“带上把伞吧。”

Fury把Barton的档案说的很含糊,在他化成一捧灰之后更是无以追究,因此这颇费了她一些功夫。但当她撑伞站在那里,看着鲜血飞溅寒光进鞘时,当Barton的眼睛带着未褪的杀意,凝固的冰冷;以及警戒、试探、与这场景格格不入到诡异的哀愁——望向她时,她难得地心虚了,而恐惧是更真实的情感,与此同时,她忽然明白了自己来这里的意义——是的,是她将Barton引向了SHIELD,或者说,她正在挽救她自己。残存的碎片奇迹般地合上了,拼出故事的脉络,连那结局也呼之欲出,而所有的真相都在疯狂地大叫,以博取那么即使是些微的注意。于是在这片诡异宁静又遍及嘈杂雨幕的对视中,她率先打了招呼。

“Hey.”

这使她想起了桥底那场搏斗,她很不幸也参与其中,但记忆更深刻的是那场她所见证的重逢——虽说九头蛇顶尖狙击手的子弹威力不是盖的,她却也很幸运地没有丧失全部意识——她仍记得冬兵被美国队长摔掉了面罩的场景,而她的处境又多像Steve,一方惊愕又心痛如绞,另一方冷漠且毫不知情,造成差别的无疑便是回忆的归属,一方承担全部回忆的同时,必然同时担去那百分之一万的痛苦。唯一不同的是,Bucky失去了与Steve、和他本先有关的部分,而Barton甚至还从未得到过;在两种被迫之中,Barton幸运地保全了他自己。Natasha知道,属于Barton自己的部分即将大放异彩,因为他是一块钻石,他是光的孩子,阴霾只是一时的,贪心着不肯将他还给太阳。

被嫉妒着,被羡慕着,——Barton是为了救一个女孩转过背去挡子弹的人,发光是他骨子里的基因,他甚至不用去学,就已然知道要怎么做了。Natasha要为他做得很简单,只是要将遮挡光的幕布撤下就已足够。

所以,Barton,那就是你悲伤的来源吗?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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